首页 山西导游词
导航

阎锡山故居导游词

2021-11

阎锡山旧居始建于1931年前后,陆陆续续,时建时停,一直到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前夕,才建成现在这样的规模(因抗战爆发,一些工程尚未完全峻工)。在此期间,先后建成了都督府、得一楼(又名昌春楼)、上将军府、二老太爷府、穿心院、新南院、东花园、西花园以及子明慈幼院,大小共二十七个院落,近千间房屋(现存七百余间),总占地面积33000多平方米。 

这里最为恢弘的是东西花园。从石沟街往南一拐弯儿,一条九米宽五十米长的大巷里,有一座颇为阔绰的东门厅,就是东花园。这个门厅当年曾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门匾,上书“文沱草庐”四个遒劲的颜体大字。所谓“文沱”,即文山沱水。

进了大门,是东花园的一院。这是阎居里最大的一个院子,四面均建厅堂,中间是花坛、假山和喷水池(假山、喷水池已毁,与在原假山处建一影壁,正面镌刻有当年孙中山先生书赠阎锡山的“博爱”二字手迹),周围则是用条石、鹅卵石和青砖铺漫雕砌成的带有装饰图案的车马环行便道。在这个院子的东北角,还有一个喷水池,直径丈余,全部用青石雕砌而成,四周围栏上均刻有花卉、人物,栏杆顶部蹲有姿态各异的小石狮。自来水通过中间一根高达四米的盘龙石柱(整块巨石雕成),让顶部莲花座上一只维妙维肖的顽皮小石猴尿出来,与建在院子中心的喷水池、假山相映成趣。可惜这些石雕在“文革”中亦遭到不同程度损坏。(这个院子据说为阎锡山的副官、卫兵等人居住办公的地方)。 

穿过一院东厅中间的过道,便是东花园的二院。这个院子比一院面积要小一些,但建筑上豪华庄重得多。栩栩如生的石雕、砖雕、木雕以及明柱、鼓墩、飞檐、斗拱,层层叠叠、刻刻缕缕,均为典型的晚清宫殿式的建筑风格(据传,此院建好后,阎父书堂,继母陈秀卿即在此院正厅小住)。

阎锡山旧居的建筑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是以东为上,每个院子的东房都高出其他方位的房屋。这主要是因为有河边镇东那座不大不小的文山,它既是镇上的风水与象征,又是乡民们的倚靠与荣耀,所谓“背靠文山,而对沱河”或者叫“文山钟秀,沱水环流”,均寄托着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,表达了他们的一种满足与自得。

了解了当地这种建筑上的习俗,就不难理解二院东大厅为何会建得那么巍峨壮观了,这座大厅分上下两层,正面大厅是当年阎氏家族议事和接待宾客、举行宴会的场所。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七日阎锡山的父亲阎书堂病逝,灵堂就设在这里,整整一个月的祭奠活动,满院金人银马、雪山素海,终日香火燎绕,笙管长鸣,十分排场。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代表、山西省政府主席徐永昌,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的代表、军政部长何应钦都来此致祭尽哀。我们从现在遗存的一些历史照片和大量的文献资料上,可以看到阎府当年的赫赫威势。通过东大厅一侧的过道,便是东花园的三院了。它比起前两个院要小得多。但就建筑艺术而言,却更是精雕细镂,格外的考究。不说其它,单说四面厅堂的底基,均由青石雕缕成莲花状石基(即须弥座),可见其是多么地不惜钱财工本,经求至善至美。在正厅门楣处,现在还依稀能辩出“当仁堂”三个砖雕大字,这大概是取天降大任于斯人,吾当仁不让之意,主人踌躇满志之态溢于言表。

在东花园三院正厅的后面,还有一个比较隐秘的偏小院,也是阎锡山经常居信办公的地方。据说,他每次乘车从外面回来,不需要经过外面的大院,即可将汽车停在后面的车道上,人可以从旁门进来,直接进入这个小院的正房歇息。如果有人求见,他亦无需绕到外面,而是沿着小院流金溢彩的迥廊转到前面正厅(即当仁堂),便可会客办公。他父亲治丧期间,他就住在这个院子里。另外还有一个传说,讲的是冯玉祥在冯阎倒蒋之前,也就是一九二九年十月至一九三○年二月被阎锡山软禁在五台建安村(阎锡山岳父村)期间,曾来这个小院住过,经初步考证,可能是传说。

在三吉院的偏东南方向,现在耸立着一座三层大楼,底层是十分宽敞的三眼窑洞和一条通楼上的石通道,上面两层由青砖砌成。楼顶方砖平铺,可供游人登高眺望,近山远水,一览无余。但从这座楼的用材、风格来看却有点不伦不类。经考证,这座楼的楼顶过去跟周围的建筑物一样,也是插飞挑檐、通瓦板结构,人是上不到楼顶的。当年阎锡山也曾在上面住过。一九三七年九月日本侵略者进犯山西,两个月后太原沦陷,河边阎锡山旧居也驻扎了一批日本军队,使这座大楼遭到了严重破坏。现存楼房的上两层,是解放后由设在这里的忻州地区疗养院重建的。据当地老百姓讲,过去这楼叫“红楼”,又叫“七星楼”。

北武当山导游词·山西导游词·观音堂导游词·晋祠导游词·广胜寺导游词

在东花园的对面,是西花园。比起东花园,西花园的规模要小得多,破坏也较为严重。据说,这里原本是阎锡山的二公子阎志宽(20岁夭亡,其妻赵绣锦、子树楹、又树榕现均侨居美国)结婚用的。现存建筑除南窑和建在西侧的双层电影放映厅还算保存完整外,其余均已逐年毁了。其中较为有价值的西花园门厅和东厅竟然毁于一九八二年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》正式颁布的前几个月,不得不令人扼腕叹惜。